他们绑你用的是美术教室拿来的粗麻绳。季珩亲自捆的,手法意外地娴熟——手腕在身后交叉缠绕三圈,绳结卡在腕骨凸起处,稍微扭动就会磨破皮。
脚踝也是同样绑法,但多绕了两圈,最后把腕绳和脚绳连在一起,迫使你像虾米般弓着背。
这样疼吗?季珩单膝跪在你腿间,手指突然插进绳索与皮肤之间。
他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腹有打篮球留下的茧,摩挲过你脚踝内侧时激起一阵战栗。
你摇头,眼泪却砸在他手背上。他盯着那滴透明液体看了两秒,突然攥紧你脚踝。
装什么可怜?他扯开你校服领口,第一颗纽扣崩飞出去,扯我妹妹衣服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你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夏季校服是廉价的化纤材质,一撕就开,像剥开一层薄薄的糖纸。
季珩的动作突然停滞——你里面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内衣,肩带还用别针固定着。
操。。。耳钉男生别过脸,这他妈。。。
季珩的呼吸变重了。他解开你腕间的绳子,却立刻用领带绑住你双手举过头顶。
讲台边缘的粉笔灰簌簌落下,你仰头看见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形状像一只展翅的鸟。
嘉和,阿冕,转过去。季珩的声音哑得可怕,阿柯,去门口守着。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当你意识到抵在小腹上的硬物是什么时,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季珩掐着你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立刻浮现出淡红色指痕。
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吗?他咬住你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因为你看起来很干净。
这个形容词被他含在齿间咀嚼,吐出来时已经沾满腥气,干净得让人想弄脏。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像劈开木头一样劈开你的身体。
你惨叫出声,指甲在讲台上刮出几道白痕。季珩捂住你的嘴,鼻息喷在你耳后——他在出汗,黑衬衫后背湿了一片,贴着起伏的肩胛骨。
季瑶也是这么哭的。他抽动腰胯,每说一个字就撞得更深,你们轮流扇她耳光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你想辩解,却被剧痛夺走声音。
初次性体验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刑罚,快感与痛楚的界限被粗暴抹去。
季珩的汗水滴在你锁骨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当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时,你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睫毛也在颤抖。
下一秒他却猛地抽身,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嘉和。季珩系着皮带,声音恢复冰冷,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