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么?当初怜卿在那场大火里,也是如此害怕。”
鞭痕错布满身,听到这不要逼脸的话,我抬起被血染的手,颤巍巍朝着殷帝的背影,竖起一个中指。
我艰难,缓慢地开口:“别人一开口都是小嘴抹了蜜,说话很中听。”
“你说话这么难听,莫不是抹了粪?”
我低头笑得讽刺。
“她怕啥啊?怕绿帽子给你戴的不够多?”
“李怜卿要是有害怕的东西,那种可能不亚于狗改了吃翔。”
这话我敢说就敢承担殷帝的怒火。
无所谓了,大不了一死。
前十次我都受了,还怕这一次?开摆!
“还想着李怜卿呢?别想了,人家这会正在邻国当宠妃,估计早都给你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李怜卿是和殷帝定了情后跑路的。
定情信物都有。
喏。
就现在殷帝腰间那块玉佩。
长年累月的挂着,都磨糙了。
随便一个摊儿上买的假货。
爱你之人你视为杂草,不爱你之人你视为珍宝。
赶明她得给送给殷帝一对对联。
上联:“水至清则无鱼”
下联:“人至贱则无敌”
横批:“人剑合一·剑人”
“真可怜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一道道鞭声里笑得肆意又畅快。
痛么?痛不了一点。
天塌了,嘴顶着。
她不明白殷帝怎么想的。
也不需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