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真是不好当,他上几天班下来,连和知岁亲近的时间都没了。
随严拍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滚吧。
以后下午来接着学。
”
这几天看下来,随望真的不是这块料。
与其继续逼他,还不如找些靠谱的执行经理,让他学着怎么监管就行。
“好勒。
”随望喜上眉梢,怪里怪气地作揖,“小的告退!”
话一说完,人就没了影。
随严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火气又咻地窜上来,不过也很快消散了。
算了,家里难得有个这么开朗的孩子,过得开心就行吧。
随望刚一坐上车,就给南知岁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接,声音闷闷的,像是还没睡醒:“阿望?”
随望到嘴边的话急转弯,连忙问道:“不舒服么?”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她应该在上班才对,怎么声音这么奇怪。
“没有……”她的声音更加朦胧,还打了个呵欠,“请了几天年假……我在家里呢。
”
年假啊……
随望心神一荡,脑海里必不可免的想起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对,不能想这些。
他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我下班了,你想吃什么?要不要我买回来?”
“嗯……”南知岁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你看着办吧。
我都可以的……”
“好,那我让人准备桑拿鸡和牛肉好不好?”随望哄着她,“你继续睡,我马上就回来了。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