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绑在胸前,动作彆扭又羞耻。
我戴着眼罩,看不见他的位置,只能靠震动与汗意交错地感知身体。
他说:「我说停,才能停。」
就这一句。
没说姿势,没说节奏。
连开哪一段都没讲。
我只能靠猜、靠感觉,去完成这场「自我表演」。
我不敢开最强段,怕被认为不诚心。
选了第二段,将头缓缓贴近那早已湿透的地方。
嗡——那声一啟动,我全身立刻绷紧。
第一下贴上的瞬间,我几乎是整个人弹起来。
太敏感。
不确定是之前惩罚太重,还是心理压力太大,第一轮高潮竟然来得极快。
我根本还没开始调整呼吸,腿就已经开始抖,身体像失控地自己开始缩紧。
我忍住声音,但没忍住动作。
就在我腿弹了一下、胸口抽动之际——啪!
一记巴掌打在我脸侧。
措手不及。
痛倒还好,更多是羞耻。
他没骂人:
「高潮都忍不住,还敢自称想被清乾净?」
我赶紧收手,把棒子从身体抽开,整个人坐在原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