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我绑了一整晚的手,帮我挑了件厚棉洋装穿上,还细细拉整衣服的下摆与线条,确认贴身却不过于暴露。接着给我戴上口罩,语气轻得像说笑话。
「不要让人闻到味道。」
他说完,转身回房,只留下我站在原地,意识还黏在体内那颗没停过一秒的跳蛋上。
我一出门,楼下电梯还没按,就震了一下。
主人调高了强度。
我几乎站不稳,还得强迫自己假装正常。想到不能坐电梯,咬着牙、走下楼梯。每一步,像是踩在自己的神经上。跳蛋的位置卡得刚刚好,刺激敏感区域又不至于让我崩溃,但当强度一上去,每走一步、每晃一下,体内都像有火烧在里面。
便利商店只要走三分鐘。
今天我走了快十分鐘,还在货架前来回绕了两圈才敢排队。
手在抖、腿在发软,额头冒汗,口罩底下的喘息声根本压不住,像一隻随时会被拆穿的骚货。
我买了两瓶2公升的水,拎在手上像惩罚的道具。
一路回来我几乎是靠意志力撑着。楼梯,变成了恶梦。
每爬一阶,跳蛋就晃一下。水在晃,我也在晃。大腿内侧早就湿了。到最后根本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我终于回到家,还没开口,主人已经靠在门边等我,眼神低低地扫过我湿黏的大腿与颤抖的手。
「很久嘛。」
他说得不重,语气甚至有点温和。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正想赶快把水放回厨房,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怎么?回来也不说句话?」
他的眼神忽然冷了,像是期待落空的猎人,「应该说什么?」
我呼吸乱了。体内还在震,我快站不住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知道我刚刚以为什么吗?」
他靠近,嘴唇贴着我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往里面塞,「我以为你会跪下道歉。」
「结果呢?什么都没有。你只是被玩弄到脸红喘气,就忘了自己是谁?」
我吓得一颤,腿瞬间软了。
「还不跪?」他声音还不大,却像压垮我最后的稻草。
我跪下了,双手撑着地板,跳蛋还在震,震得我整个人都快散了,还是撑着、还想忍。
但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
「说出来,你刚刚在楼下,是不是很湿?是不是走不稳?是不是……快高潮了?」
我死死咬住唇,想说不是,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