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习惯亲近外人,本来是想把红丝带递给慕瓷让慕瓷自己绑头发的,但看到慕瓷一手的泥,伸出的手又缩回去了。
安萝抿了下唇,慢慢走到慕瓷身后。
“谢谢,安萝你真好。
”
慕瓷蹲着没动,她发量多,安萝手劲儿小,怎么弄都会有几根拢不起来,慕瓷也不摧,等着安萝慢慢弄。
安萝没拿住红丝带,掉到了慕瓷身上。
慕瓷多看了两眼,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是沈如归那个死变态偶尔系在手腕上那根?
绑过她的眼睛,捆过她的手。
“安萝,这条丝带,你哪儿来的?”
安萝指了指窝在软垫子上打盹儿的猫。
“原来是猫叼来的啊,”慕瓷懂了。
这根红丝带很旧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不是用来绑头发的,没有头绳就算了,没关系的,我很快就弄好,回去洗澡。
”
慕瓷让安萝把丝带先放桌上,打算晚上悄悄放回去,免得沈如归发现,那只猫遭殃。
却没想安萝很认真地看着
她,小声说,“可以的,这就是发带。
”
“发带?”
“嗯,发带。
”
安萝固执地坚持,用手里那根红丝带给慕瓷绑了个高马尾。
头发扎起来,方便多了,慕瓷修剪好一盆,安萝学着,修剪另一盆。
天气太冷了,搬到阳台会被冻死,只能养在阁楼。
慕瓷去洗手间洗手,安萝拿着一盘切好的胡萝卜条在后院喂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