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愣愣地盯着她。
“猜不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就更好笑了,乔颂拉了拉围巾,“别逗了,你好幽默,谈恋爱那会儿你连女朋友在想什么都猜不到,更别说现在。”
他是男朋友的时候,她如果介意这件事,谈恋爱第三天就会一脚踹了他。
“……”
江肃总有种被安慰了,但又没完全被安慰到的错觉。
乔颂见他不吭声,又问道:“还有事吗?”
江肃复杂地看她一眼,“既然你想过要跟他……”他含糊地带过,就是死也不肯再提那两个字,“那为什么又分手了呢?”
人果然还是会成长的,乔颂是真的为他的变化惊讶了。
如果是二十岁的江肃,他一定一定会揪着她想过跟肖恪结婚这件事不放,他会发疯,会丧失所有的理智。
不过即便大吃一惊,她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想说。”
江肃咬牙问她:“是不是他做了什么让你难过的事?”
乔颂:“?”
“你别这样看我,我不是那种你不要我了就盼望你过得不好的烂人。”
江肃厌恶肖恪,可他必须得承认,肖恪对她的心也是真的。
没有情敌当然最好不过,但如果有,一定得是真心对她好、不让她难过的好人。
“没有,没有!”
乔颂果断地回:“我跟他之间的事,实在跟你说不上呀。”
感情就只是两个人的事,其他都是外人。
再说了,即便她真的八百年没说话太有倾诉欲了,江肃是什么好的听众吗?
江肃叹了一口气,郁闷又神伤地说:“好吧。”
“没事我就上去了。”乔颂又跺了跺脚,“冷死了,下次有话能不能直接在有空调的地方说!”
“……能。”
乔颂回家以后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到阳台,低头一看,江肃还站在楼下,他一直仰头看着——其实他压根就不知道哪个窗户是她的家。
他人生中大半的快乐苦痛都是她带给他的,就算难过到要死,他还是想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说他犯贱他也认了。那五年鬼都不如的日子他过够了!
他看到了她,隔着夜色跟距离,她被屋里的光照得朦朦胧胧,这一幕好似梦境。可梦里的她看不到他……他应该感到满足的,至少这不是梦,于是他大力地冲她挥了挥手。
乔颂顿时哭笑不得,将脑袋伸到窗外,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