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颂顿时哭笑不得,将脑袋伸到窗外,大喊一声:
“快走!”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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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只会结这一次婚!”
殷雨泓睡眼惺忪地坐在化妆桌前,郑重宣布。
跟妆师扑哧笑了起来,继续拿着刷子在她脸上扫,“每个新娘都这样说。”
“那肯定不是因为我多爱那个死鬼。”殷雨泓微笑,“而是这酷刑我只受一次。”
乔颂跟另外三个伴娘手忙脚乱。
没过多久新郎带着
伴郎来势汹汹(),还得殷雨泓拿着扩音喇叭威胁:叶嘉杭(),要是把我家的门撞坏了,你活不过明年!”
卧室外的长辈们听了这话,忙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叶嘉杭怂了,“哎,别撞了——”
其中一个伴郎叉着腰喘气:“那这门怎么开得了?”
还是肖恪出马,温声同她们商量:“外面人太多了,很挤,开开门,缓解客流压力,好不好?”
“红包——”
“好。”
肖恪往门缝里塞红包。
直到他听到很轻的笑声,他忍俊不禁,才将红包往里一推,感觉到那边接过时,他突然又捏紧往回拽。
“啊……”
开开心心准备拿红包的乔颂傻眼了。
她赶忙攥紧,使力拽。
这个红包成为了一根绳子,门内门外的两个人好似在拔河。
“喂!”
肖恪笑意不止:“什么?”
“松、手!”
“好。”他还提前预告,生怕她会一不小心往后仰,“我松手了。”
最后她们大发慈悲开了门,门外的人跟泥鳅一样钻了进来。明明房间里人也不少,肖恪第一眼看到的仍然是乔颂,一直是她,她穿着浅粉色礼服,阳光穿过玻璃照在她身上,有层莹润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