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里出了什么事?一个人深吸一口气,故作惊讶茫然的问道。
有人写了一好诗。前面的人激动的说道。
果然,几个人对视一眼,庆林兄的脸都微微发红了,垂下的手攥住。
是什么诗?作者何人?同伴颤声问道。
那人回头白了他一眼。
人太多了,挤不进去,我还没看到…他说道。
那你跟着激动个什么…几人心内鄙视。
前前后后的询问中,终于问出来了。
没有留名。
没有留名?写了诗怎么会不留名,那岂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吗?
几人愣了下,看庆林兄。
我,我记得写了名字的。庆林兄红着脸说道。
或许是太小了,没看到吧。有人低声猜测到。
问来问去前边的人都说不清,几人一急之下硬是顶着白眼挤了到了门口,到这里再也挤不进去了。
那是我学兄写的诗!有人再忍不住吼道。
站在前面挡住路的人唰的回过头,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激动崇拜,而是翻了白眼。
这一招不好使,死心吧。他们齐声说道,我们还没看够,是不会让开的。
真是学兄写的诗!几人忍不住再喊道。
什么啊,这里看的不是诗,而是字。前面的人嗤声说道,你们写的诗,你们写在墙上的诗在人家的字面前算个屁啊。
什么?不是诗?是字?
几个人踮脚按着前边几人的肩头看过去。
山寺待梅开。
五个字墨迹淋淋,带着几分豪气几分沧然几分难言的神韵,赫然闯入眼帘。
这么简单的一句白话,在这横竖撇捺回转间,竟然如同龙眼点睛,跃然鲜活,轰然声声。
山寺待梅开,待,梅,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