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感觉,许大海壮的和头牛似的,一看就不需要吃人参。
不一会儿。
朴秀成,许大海两人先后走出屋门,穿过院子,从大门出来。
“汪汪~”
两只小奶狗子,迈着小短腿追着他们跑,肥墩墩的,就像是两只大灰耗子。
“这狗会看家了啊,不对,我才发现,右边那只小狗子,怎么跑起来顺拐啊,哈哈哈~”
许大海大笑。
朴秀成仔细一看,也跟着笑起来。
“有的马跑起来也顺拐,听说跑的还挺稳,叫走马,那狗顺拐应该叫什么?”
“走狗!”
朴秀成笑的眼泪都快涌出来,连忙跑回去,双手一捞,把两只小狗崽子抱回家,关进柴房。
他很快又跑出门,和许大海一起往大水泡子走去。
“忘了问,去年你家养的狗呢?”
“带去省城了,今年家里再重新养两条。”
突然。
街道北边儿有二八大杠驶来,除了老旧车轮转动的吱嘎声,还伴随着阵阵吆喝:
“磨剪子~唻~~戗~菜刀~”
“唻”音节,被拉的很长很长。
“戗”音节是四声,往下降,仿佛让人看到了,师傅按住菜刀片子,往砂轮上用力摩擦的样子。
“磨剪子~唻~~~戗~菜刀~”
吆喝声一道接着一道,悠扬飘荡,盘旋着进入周围的民房,融入很多乡民的记忆深处。
“磨剪子的!磨剪子的!!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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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一户人家,院门打开,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妇女追出来,太过急切,胳膊上还有亮晃晃的洗衣粉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