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居然敢逃跑。
还是干轻了。
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电话就要拨过去,却又猛地停住。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主动求和?
凭什么每次他都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一道女人的无情的背影。
祝颂今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
他夹在中间,生母却不是祝母。
大姐叁岁时祝父祝母离了婚。
四岁祝父和一位回国探亲的女人坠入爱河,两人迅速结婚,第二天夏天生下祝颂今。
结果才刚生下他,女人就提出了离婚。
冬天,祝父祝母复婚。
两年后生下一位男孩。
祝父祝母待他如同正常的孩子,该有的都不会少。
只是一点,不会让他接触到产业公事当中。
成年后更是大手一挥送他桃花巷十套房产,每月躺收租金足以让他这辈子不愁吃喝。
这样令人羡慕。
不让接触产业,他就自己搞一些小投资。结识更多的伙伴,忙碌地造着自己的安全屋。
这些钱还比不上那些租金,祝父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以有本事,但是不能太有才能。
被生母放弃,被家人放弃。
如今连她也要放弃自己。
浓浓的疲倦涌上心头,看着头顶明亮的灯光,他一下子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生活了。
晚上回到酒店,李若冉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
这一天拍了太多照片,手机到下午就没电关机了。
这还是在山里,她又向来不爱带充电宝。
中午祝颂今发信息说晚上七点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