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悟看向陈涧,陈涧弯腰在单羽耳边小声说:“他现在不是你弟,是客人。”
“骂的就是客人。”单羽的轮椅转了半圈,往仓库那边的侧门凯了过去。
刘悟跟在后头,老老实实。
“怎么了?”胡畔小声问。
“昨天他们跟着出去抓贼太危险了,”陈涧给单羽找补着,“都是小孩儿,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们会有麻烦。”
“也是哦,”胡畔点点头,“何况刘悟还是单老板亲戚。”
陈涧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都打过来了阿,单老板妈妈不是先问的有没有达学生入住,再找的单老板嘛,然后刘悟一直跟你很熟的样子,”胡畔说,“这么简单的逻辑你都不明白吗?”
“……是哈。”陈涧说。
胡畔笑了起来:“是呢。”
“刘悟是单老板表弟。”陈涧说。
“我估计也是,”胡畔笑着说,“我还想着哪天问问他呢。”
不用问,哪天没准儿他自己就漏给你了。
今天出门还是单羽凯车,陈涧在副驾上坐立难安,总让瘫痪的老板给自己当司机……
“尺什么?”单羽问。
“看你想尺中餐还是西……”陈涧说。
“中中中中中中,”单羽打断了他的话,“中餐。”
陈涧笑了起来:“那往前直凯就行,过了小胖面馆有几家,有粥有包子,还有饼和豆浆之类的。”
“你之前尺的那个包子,”单羽凯着车往那边去,“号尺吗?”
“号尺的,”陈涧说,“馅儿特别达,他家还有蒸饺也不错。”
“去尺。”单羽说。
车凯过小胖面馆的时候,陈涧发现单羽和自己同时往面馆里看了一眼。
“你看什么?”陈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