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师父,我会速战速决的。”
流景给她倒了杯茶,起身到她身后为她按摩,“师父这两日辛苦了,等此间事了,我便去蓬莱陪您住个百年,好好尽孝。”
“算了吧,你若去百年,我那酒窖还能保得住?”
老祖轻嗤。
流景嘿嘿直笑:“保得住保得住,徒弟哪能总偷师父的东西呀。”
老祖勾起唇角,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流景卖力又捶又捏,顺便给她注入些灵力,老祖闭着的眼睛略微动了动:“就你那点灵力,还是省着点用吧。”
“不少了,恢复三成了呢。”
流景立刻道。
老祖:“你也知道才三成?”
她坐起身,流景见她疲惫不再,便没有继续,而是绕到她身前蹲下,乖巧地扶着她的膝盖。
“说吧,又有事求我?”
老祖一言将她看穿。
流景不好意思:“也不算是为我,只是舟明的嘱托。”
“他?”
“他如今在冥域呢。”
流景解释。
老祖:“此事先前已经说过了。”
“他是为了非寂的情毒之祸才去的。”
流景又道。
老祖顿了顿,抬眸看向她。
“您不知道此事?”
流景好奇。
“我是不知道你也知道此事,看来你与舟明逃出天界之后,联系十分紧密呀,”老祖扬唇,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老身的两个好徒儿真是孝顺,怕我这把老骨头会担心,所以宁愿四处奔逃,也没想过来蓬莱投靠。”
“……但凡有机会去蓬莱,我们早就去了,这不是一直被追杀,实在躲不开么,”流景隐瞒了自己也在冥域的事,说起话来格外心虚,于是又一次扯上非寂,“非寂都情毒入骨了,不也没告诉您?”
“他那是怕我忧心。”
老祖为心爱的弟子说话。
流景撇撇嘴:“我就不能是怕您忧心么。”
老祖冷笑一声,也不知信了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