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宣告,匈奴会与大秦长期缔结盟约。
仆人们宰羊烹饪,众人饮酒作乐。
挛鞮珠举杯,向阿玉说道:“感谢您能前来观礼,战马和羊群今日内便能准备好,您明日可启程领走,不会误了您的时辰。”
阿玉颔首,看着她递来的碗。
“这是我们特有的马奶酒,此酒不烈,即便连喝十几杯也醉不了了,族内的小孩都爱喝。”
挛鞮珠打量她的神态:“您应该不会还担心我下毒吧?”
阿玉说道:“不会。”
“那就是为昨夜我与陈平先生说过的话……您可是生气了?”
挛鞮珠问她。
“你若说服得动他,那也算你的本事。”
阿玉说完,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挛鞮珠见阿玉不计较,便坐在她身边,与她交谈起来,而这时,部族的勇士们在草坪上表演比武。
其中一位长得壮硕的勇士在表演之后,特地上前行礼,他脸色通红地看着阿玉,然后说了几句话。
韩信听不懂他的话,但本能地皱起眉头。
挛鞮珠笑了笑,说道,“公主,您今日这身装扮好看,我们匈奴的儿郎都受您吸引,过来自荐枕席了呢。”
不远处的陈平耳朵灵,听见了这话,连忙咳嗽一声。
这个挛鞮珠也真是的。打他的主意不成,居然打起了公主的主意。
为了给挛鞮珠撑场面,阿玉今日难得换了一身她公主时期的盛装。
“大事未成,我无心此事。”
阿玉没感受过这么热情的示爱,很快便拒绝了。
韩信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也有些发愁。
公主无心此事?
挛鞮珠虽然遗憾,但也挥了挥手,让那名勇士下去了。
博得这位公主的欢心可真难。明明中原的书籍写过,联姻是加强双方盟约的最好方式。
阿玉说道:“你送我战马与羊群,我也应予你回礼。”
军内缺乏马匹,挛鞮珠的好意,她自然心领。
挛鞮珠:“不必客气,您帮我坐稳单于之位,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而且,您昨日不是让陈平先生赠了精盐?”
酒过三巡,见着匈奴的勇士与大秦的士兵在台上比斗,阿玉不由得有些手痒。
她拔出了插在营地上的大秦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