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办完事来回话,你打架干嘛!”
越想越气。
暗卫冷脸答,“主子,是那人发现了我,以为我是别人派来的,想夺我令牌,我逼不得已才……”
对方轻功甚好,她怎么也甩不掉。
池厢月气死了,生怕表妹发现她背着她搞小动作。
但事已至此,算了,“我让你揍得人你揍了没?没被人发现吧?”
表妹一来就说自己在京城里被欺负了,池厢月越想越气,整日欺负表妹的除了那几个还有谁?这口气表妹咽了她也咽不了,于是隔三差五派人回京打人,还要去的人记住他们被打时的惨样回来好与她描述一下。
但表妹不赞同她再进京,也不许她派人回去,所以只能偷偷的,偷偷的。
尤其这次打的是表妹的庶兄,她更不想让表妹知道了。
那楚攸宁居然敢写信骂我表妹,岂有此理,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即使我们也是表亲,但敢欺负我表妹我也是不会容你的!
哦,你问我咋知道的,当然是我表妹说的!
表妹那日心情不好,我一问,她居然说楚攸宁写信来骂她。
不是,楚攸宁的脑子是读书读傻了吗,我看他真是不想活了!
我说要偷偷入京去打他,表妹不让,我说要派人去,表妹也不许,竟是想自己吞了委屈,这怎么行,我光听着都要心疼死了。
于是当机立断,阳奉阴违……
“令牌拿回来没?”
她又紧张问,没想到表妹的人眼力这般好。
“回主子,拿回来了。”
池厢月轻轻松了口气,拿回来就行,那表妹应该没有发现。
“下去,短期内不要再露面了。”
“是。”
暗卫身形一闪消失在屋内。
另一边,楚晚棠便要光明正大多了,她懒洋洋躺在书房的大椅子上,眼尾斜睨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将人打量了几遍,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捡起桌上玉色的镇纸便用力扔过去,冷言冷语,“蠢货,连自己人都不认识,我要你有什么用!”
那人刚被打过一顿,本就受了内伤,一下没经受住,被砸的歪了一下身形,又立马跪直,“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下去领罚!”
“是!”
暗卫不敢多言,打开窗子很快便消失在她眼前。
楚晚棠不耐厌烦的神色渐渐被压下去,她眉心微蹙,十分发愁,表姐笨笨的,应该不知道我派人跟踪她吧?
她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