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归点头,不过人家的事她也懒得管,磨镜就磨镜呗,只要不喜欢我老婆就行。
然而下一刻,沈惜枝说出的话又让她重燃兴趣。
“我觉得楚姑娘仿佛对池姑娘有意。”
宋渝归:垂死病中惊坐起!
“果真吗?”
脸上透着对八卦的渴望。
“嗯嗯,她总是看池姑娘呢,听见池姑娘和宋姑娘关系好,时常在一起玩,还不高兴了,与我说池姑娘不过是因她不在才会和旁人玩的,如今她来了,池姑娘只会与她玩。”
沈惜枝自己也爱上过一根木头,对旁人眼里深藏的爱意十分敏锐,反正她就觉得楚姑娘喜欢池姑娘,池姑娘怕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只拿楚姑娘当妹妹疼着。
“额~你轻点呀!”
宋渝归被新鲜出炉的八卦惊到,一时没注意,掐着她了。
见媳妇儿疼,她才连忙收回手,脸色都着急了几分,“很,很用力吗,我不是故意的,等会儿,我给你看看。”
她说着就往被子底下钻,急得沈惜枝忍住身体的反应又往后退。
做什么呀!
这不是要羞死人了吗?
宋渝归都抱着人屁股将脸凑过去了,忽而又顿住,尴尬的松开她从里面钻出来,“那个,在里面看不见,你把被子掀开,张腿我看看呗。”
沈惜枝:……
她羞愤欲死,脸红的几欲滴血,钻进去看已经够羞人了,现在还要她主动分开与她看?
想都别想!
只见小姑娘将被子掀过头顶,默默逃避,里面只有一句因隔着被子而显得闷闷的却仍旧十分火大的话,“我没那么疼!”
张腿给她看?
她是真敢想。
“真的吗,可你刚刚不是很疼吗?”
反应还很大来着,汩汩清泉不受控制淌在她手上。
虽然淌的少,但架不住缓缓的淌了好一会儿呀!
这反应能是不疼的样子?
可沈惜枝就咬死了自己不疼,叫人没有任何办法。
宋渝归无奈,只好凑近,将被子强硬的拉下来一点,然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段话。
叫本来只是脸红的姑娘,一下子全身都白里透粉的。
啊,要,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