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姑娘好大的力气,打人肯定很疼的!”
宋渝归:……
“这是什么话,池姑娘好端端的打人做什么?”
见闹事的两人走了,周围围观之人也很快散去,池景明转身,竟是向宋渝归与沈惜枝道谢。
“多谢你们这几日对月儿的照顾。”
他知道池厢月日日劳烦人家,上人家家里吃饭的事。
宋渝归一直比较怕读书人,看见池景明和看见现代的老师没什么区别,立马老实了,紧张的扯出一个笑脸来,“池先生,我们与池姑娘是好友,应该的。”
可能是他年纪大了,第一次知道好友是以姑娘相称的。
池景明没说什么,只是与两人闲聊两句便回去了,当晚她们就收到了池景明让池厢月带来的一只拔干净毛的鸡。
说是专门饲养的肉鸡,鸡肉紧实,无论炖汤还是炒起来都很好吃。
池厢月眼巴巴,“你们想煎炒还是炖汤?”
两个做法她都喜欢!
“一半炖汤一半做炒鸡。”
“好好好。”
三人吃了晚饭,又各自回各自的家,第二日还要早起,惜枝非得跟着一起辛苦出摊,大晚上的宋渝归便也没有闹她,拉着她躺下就睡了。
察觉妻子往自己胸口靠的沈惜枝小脸红彤彤,以为要做点什么,起码也得是吃点什么,可谁知,妻子只是将脸枕在她胸口上,不待她的羞涩褪去,平稳的呼吸声就已经传来。
沈惜枝傻眼了。
低下头悄悄去看,只望见一颗毛茸茸黑乎乎的脑袋,她试探性唤她,“妻君?”
回应她的声音含含糊糊,显然困意很深很深了。
……
为什么自那日之后,妻君再也不对我动手动脚了?
我,我的身体没有吸引力了吗?
也不对啊,妻君白日还亲了我,又吮过那处呢,她分明很喜欢的!
哼,不碰就不碰。
我也不是很想要。
不碰我还能早点睡呢!
沈惜枝想着,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好一会儿,又睁开了,可恶,睡不着。
我睡不着!
她悄悄伸手指在妻子脸上捏了两下,责怪她不知满足妻子。
宋渝归困着呢,大约也知道捏她的是谁,晃了晃脑袋躲开,便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女子又大又白又软的兔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