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干这种事,心里也很紧张,忍不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状微微低头,望见悬空的白嫩娇臀,小声笑了,紧张感散去大半,“怎么,屁股疼?”
沈惜枝抿抿小嘴巴,不好意思看她,悄悄又把屁股放下去了,然而她速度不及人家手快,那只手捞在她臀上,小心的揉了揉,“肿了一点,睡前我给你上点药。”
给,给我上药啊,她想到伤处,想到她若要帮忙上药会以何等姿势……
就想把脸埋起来了,可是埋也埋不了,只能微微侧脸,不好意思看人。
宋渝归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小姑娘的羞怯,但问题是,你刚才不羞,什么都往我嘴里塞,现在擦个药就羞了?
啥毛病啊。
昏暗的屋内,外头天色已暗下许多,她却懒得点等,只借着一点光亮观察枕边人娇羞又担忧的神色。
两种神态如此矛盾,但就是出现在她脸上。
微凉的指尖轻轻被扣上,宋渝归覆身上去,还有心思问,“冷不冷?”
沈惜枝红着脸摇头,“不,不冷。”
“不许骗人,若是感染风寒,你就死定了。”
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隔绝了外头凉嗖嗖的空气,沈惜枝乖乖点头,从她碰她起,浑身汗毛都几乎要炸开了,哪里还会觉得冷,只有许多许多的燥热难言。
纤长脖子仰着,想去亲她,又不敢。
到底是亲吻的滋味太好了,但她想,惩罚应该让她难受才是,妻君怎么会给她亲亲?
刚想完,朱唇压下来,竟真衔住了她的唇瓣。
沈惜枝震惊瞪眼,亲,亲了,真亲了?妻君主动亲我了,渝归姐姐主动!亲我了!
这一认知几乎让她敏感到承受不住。
宋渝归刚忍着羞涩探下手去,愣住,默默将手抽出来,上头挂着透明的汁液,有许多,足以见……这人有多动情。
沈惜枝羞愤欲死,明知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却还是没忍住咬着唇凶了一句,“你,你别看我!”
“啧,你的东西,把我手都弄湿了,还不许我看?”
刚发现时宋渝归也很不好意思,然而惜枝竟比她还要不好意思,她瞬间就好意思了。
沈惜枝睁了睁水润的眸子,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心虚的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害羞,雪白的身子却是遮不住的,一点一点泛着粉色,好看极了。
宋渝归欣赏一会儿,默不作声将手擦在小姑娘肚子上。
惊的人小声叫了叫,倒没好意思问她要干嘛,只是默不作声承受了。
她以为会有很凶很凶的惩罚,比如绑着她不让她出门,将她关起来打她,饿她几天,却想不到是这样子的……
妻子说她从小到大见过的女子身体只有她自己,所以想仔细看看……
于是她乖乖将腿分的更开了,嫩色小缝从上到下都叫人看光了。
她以为妻君只是好奇,只是想看看,谁知道,“呜”
女子泪意布满双眸,浑身上下最最娇嫩,受不得折磨的地方,被人用指尖捻着来回欺负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