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雨带着一脸复杂的笑容看过来,她说不出那是个怎样的感受。
让人感觉……有点奇怪,好像在怀念什么。
“你现在都这么叫我了?”
她说。
宋渝归浑身都不自在,心想,我不这样叫还能怎么叫?
“当然,我们……女女有别。”
我可是磨镜,磨镜,自然要与别的女子保持些距离了。
不然如何能叫妻子安心?
宋心雨心里想着,她现在倒是知道女女有别了,从前骚扰全村女子的人也是她。
谁能想到她会有一朝幡然醒悟呢。
“我家里为我订了婚事。”
她忽而道。
宋渝归一愣,心里想着与我说做什么,嘴上却道,“那恭喜恭喜,是哪户人家?”
“是隔壁村的杀猪匠。”
宋渝归:……
怎么这辈子就跟杀猪的杠上了?
“哦,那,那也挺好的。”
宋心雨心里却不觉得有多好,都是杀猪匠,隔壁那个她见过了,生的……
无法言说。
虽有些钱,但为人抠搜小气,亦不如宋渝归大方。
还记得第一次在长辈安排下见面那一日,对方不肯陪她去镇上,邀她沿着田野走了三四五六七八遍。
不如宋渝归。
她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一点都不如宋渝归。
这个地方说巧也巧,正对着小土坡上的房子。
沈惜枝身心疲惫极了,从屋里出来喂鸡时尚有些精神恍惚,然而一抬眼,竟见自己的妻子,在田野间与旁的女子相谈甚欢。
还递给了她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什么她看一眼就知道了。
池厢月今日与她说,渝归姐姐回来时会给她带糖画,可现在糖画到了别人手上。
她将给我买的东西,给了旁人,还是她曾经喜爱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