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渝归还是狠了狠心,“不是这个问题,病一次你若不养些时候,又出去吹冷风恐伤根基。”
古代的药她可信不过,只能小心再小心。
“那,那我要养多久?”
沈惜枝小心翼翼,又含着期盼问。
宋渝归沉思一会儿,“最少养个半年,便好了。”
沈惜枝一愣,小嘴微张,紧接着竟是恼了,软绵绵的推了宋渝归一把,背过身躺下,再不愿搭理她了。
半年?
半年!
她要她半年都不许出门?!
见小姑娘脸色顿时变了,宋渝归才偷偷扯了扯嘴角。
伸手去戳人后背,温声哄着,“与你说笑呢,不是半年,哪会关你半年啊,那我成什么了?”
半年后天都热了,到时关不关有什么区别?
沈惜枝嘟了嘟嘴,这才愿意被掰着肩膀躺平,不再用后背对着人。
“那是多久?”
“嗯……也就四个月吧。”
沈惜枝:!
她作势又要翻过身去不理她,被人眼疾手快拦住,“说笑的,两月,两月而已。”
等到春天,便不那么凉了,到时她实在想去,多穿几件衣裳,去就去吧。
有了半年与四月珠玉在前,两月便不显得那样难熬,沈惜枝闷闷答应。
喝了药后一直闷在被子里,等宋渝归上床时已被闷出一层细细的薄汗来,她念着妻子喜欢她脱了衣裳后抱着她睡,见妻子上床,下意识又要爬起来脱衣服,被宋渝归摁住,语气中带了几分责怪,
“都得热病了还脱,穿着睡,听话。”
真是的,还是那般喜爱裸睡。
沈惜枝被拦下,哦了一声,心里也甜着呢,默默滚进妻子怀里,心想,她怕我冻着,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