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枕山脸色瞬间沉下来,手掌一张一合,就把冉步月两条细瘦的手腕抓到了一起。
冉步月:“你松手!”
舒枕山充耳不闻。
冉步月挣脱不开,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你当你是谁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tm管不着我!”
“……”
舒枕山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这话太尖锐了。
冉步月还在乱嚷,舒枕山不由分说地把他双手拉高到他头顶,另一手把人扛到肩上,强硬地把冉步月关进了房间。
冉步月一阵天旋地转,又失去了双手自由,情急之下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住了舒枕山手臂,牙齿深深嵌入皮肉,死不松口,像是要咬下一块肉那样凶狠。
“!”
舒枕山疼得面容扭曲,硬是一声不吭,任冉步月咬。
也不是第一次了。
分手前做的最后一次爱,冉步月咬的比这次更疼。
等冉步月终于松开嘴,圆溜溜的牙印上已经渗出一圈血迹,手臂上的肉迅速地肿了起来。
舒枕山潦草地看了一眼,没处理。
冉步月喘着粗气,气鼓鼓地瞪着舒枕山。
刚刚梳好的头发都炸开了,像朵愤怒的太阳花。
舒枕山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平缓,透着冷意:“对,我不是你男朋友,也没资格管你。”
说着,他松开冉步月的手腕,大拇指还揉了揉被他掐出来的红痕。
舒枕山站起来,垂眸注视冉步月,平静道:“你就当被我监禁了。”
十分钟后,冉步月满脸不情愿地被塞进了舒枕山的车。
从酒店到学校,车厢里始终一片死寂。
冉步月坐在最左边,扭头看着窗外,舒枕山坐在最右边,膝头搁着笔电工作,两人中间的地皮能卖两百个亿。
平安到达学校,舒枕山心中终于放松了些。
当地财团再权势滔天,也不敢在校园里造次。
车刚停稳,冉步月就一语不发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向演讲厅走去。
舒枕山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一半,冉步月短促地回头看了一眼,视线刚碰到舒枕山,又飞快地把脑袋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