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他压住了冉步月的头发,两人没法分开。
对于炮友来说,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还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
舒枕山撑起身,让冉步月把他的头发抽出来。
冉步月坐起来,慢慢梳理被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发调查问卷似的问:“昨晚爽了?”
舒枕山恢复了那种雄狮懒洋洋的气势,“嗯”了一声。
“行。”
冉步月点点头。
舒枕山迅速捕捉到一点微妙的暗意,眯眼问:“怎么,你想长期?”
冉步月:“我可没说。”
舒枕山笑笑:“如果不打扰冉先生别的行程的话,我不是不行。”
“话说反了吧,谁打扰谁啊?”
冉步月嘲道,“舒总多忙啊,我可比不了。”
“找到契合的不容易。”
舒枕山淡道,“所以我不会拒绝。”
“行啊。”
冉步月说:“鉴于我们都忙,就不用太频繁吧。”
舒枕山说:“行。两月一次,房费平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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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尝试过失去他的滋味,所以现在舒枕山很容易知足。
即使只拥有他的一部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