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枕山停住动作,目光幽深。
他贪婪地盯着冉步月的嘴唇,深粉色,像樱花瓣一样柔软。吻住他的滋味永生难忘,现在却死也没法做到。
他快七年没有吻到这人,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现在天天看着冉步月在眼前晃,上班不用说,连上床都被勒令禁止接吻,舒枕山快要憋疯了,心里像被蚂蚁啃噬一样难受。
舒枕山知道冉步月有点发脾气的意思,因为自己不让他碰底下。
其实那玩意根本不是重点,主要是离它不远的那枚枪伤,舒枕山始终没想好怎么解释。
他不想随便编一个理由骗冉步月,却也不愿意向他坦白枪伤始末。
尽管冉步月当时已经是他的前任,舒枕山仍想力所能及地为他挡一点风雨,想让他更快地崭露头角,想看着他成功,星光闪耀。
所以舒枕山没想那么多,没计较风险,想做什么就去做了。
都是他擅自的自作主张,冉步月没必要知道。
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法亲到冉步月……那他确实会有点难受。
月影照进窗棂。
窗外又是一阵夜风,几片柔软的樱花瓣卷着月色扑到两人身上,蛙鸣忽远忽近。
舒枕山问:“他亲了你吗?”
冉步月皱眉:“哪个。”
舒枕山强忍着浓烈的妒意:“前天那个男人,或者别的男人们。”
冉步月:“……没有。”
舒枕山眉心稍稍舒展了些:“你不和任何人接吻?”
所以,你只吻过我一个人吗?
“你到底还要我重复几遍。”
冉步月恼了,“我、不、和、炮、友、接、吻。”
舒枕山不过脑子地追问道:“那你可以和谁接吻?”
冉步月答:“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