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早被扇晕,嘴角流着带血的哈喇子,脸肿得老高,估计她亲妈来了都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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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松听到继母的嚎叫,却分身乏术。
因为他已经被保镖丢进包间,按在地上摩擦。
我弹了弹手上的离婚协议,俯视他:
「咱们没有共同财产,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子,我全部收回。」
「至于孩子,也没你的份儿。」
「毕竟法律不会允许一个即将失业的男人获得抚养权。」
严松跪在我跟前,抱着我的大腿,眼底全是悔意:
「老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你消消气,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原谅我吧。」
我远远看着被押过来的阮玲玉。
讪笑道:
「不行啊,我这人懒散惯了,既不会打理家务,也没法分担压力,更不懂得孝顺婆婆,嫁给你简直是为难你了!」
严松愣了一下,举起手,猛扇自己耳光:
「我嘴贱,我上次是胡说八道!你千金之躯,哪里需要你打理家务,那个四处勾搭的骚蹄子更不需要你孝顺她。我没有这种贱货继母!」
严松咬牙切齿地骂着。
而他不知道,身后的老白莲听到这番话,正气得七窍生烟。
「好你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多年,简直是良心喂狗了!」
阮玲玉用力甩开保镖的手,对着严松的背脊一阵猛捶。
严松也不甘示弱,把她压在身下猛掐脖子。
十分钟后,互殴的两人,见没人拉架,终于停了下来。
我手里的瓜子壳一扔,咂了一口茶水,悠悠启口:
「行了,你们俩甭演了,这婚是离定了。」
保镖把严松按在离婚协议书上,让他签字。
他见挣扎不过,开始耍起了无赖:
「签也可以,你家这么有钱,要补偿我青春损失费。」
「给我100万,否则,我就把这个事情闹大,影响夏氏企业形象可甭怪我。」
果然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人是鬼。
我特么平生最恨别人威胁,本来离个婚就了事,非得逼我出手。
严松,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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