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次数多了,见谢漼不生气,时间一长,便渐渐放松,还会偷偷瞄他一眼,观察他的反应。
谢漼当然瞧见了,心中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小模样,倒是像极了恒哥儿。
寻真见谢漼笑了,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难道谢漼在一次次被拒绝中逐渐变态了?
谢漼瞧着她满脸警惕的样子,眼中笑意更浓了几分。
“真儿可知,你此时的神态,与恒哥儿很像?”
寻真:“……是吗?”
谢漼伸手过去,还没碰到寻真的发丝。
寻真迅速往后一仰,躲开了。
谢漼眼中笑意凝固了。
寻真:终于装不下去,要发作了?
谢漼抿唇轻笑,忽然问道:“真儿可想出去玩?”
寻真:“……出去?”
谢漼:“近日暑气正盛,烈日高悬,不适宜出游。”
“出门不过片刻,便会热气缠身,体肤黏滞,极不爽利。待暑气退去,八月中旬,白露过后,便刚刚好。”
“到时,真儿可想与我一同出府游玩赏秋?”
寻真狐疑,瞅瞅谢漼,怎么突然要带她出去。
谢漼:“真儿有何顾虑?”
寻真:“我不是不能出去吗?”
谢漼:“谁与你说的,你不能出门?”
寻真:“我刚来……两年前,连院子门都不让我出。”
谢漼:“此时已非彼时,你整年深居府内,不事张扬,亦未生是非。”
“况且,你是随为夫一道出府,又有何逾矩?他人亦无可置喙。”
寻真:“……哦。”
谢漼:“真儿可愿与我一同出府?”
寻真:“嗯。”
谢漼看了她一会,又问道:“真儿想出府玩,怎从来都不与为夫说?”
谢漼总是喜欢问这种让人不知如何作答的尴尬问题。
寻真就笑笑。
谢漼:“真儿可是以为,便是你问了,为夫也不会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