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亲之后,果真往前跨了一大步。
谢漼心道,早该如此。
先前就不该那般纵着她,以至于自己竟旷了如此之久。
也怪不得他昨日一时没能把控住。
谢漼新获升迁,当下事务繁杂,本不应如此荒废正事。便是公务都处理完了,谢漼也不会任由自己整日闲坐,无所事事。谢漼以前读到,“腰间仗剑斩凡夫”“暗里教君骨髓枯”,因沉迷女色,致使荒废正业、身心受损,谢漼心中颇不以为然,若心性坚、自制力强,断不会被外物轻易扰乱心智。
只不过世间男子大多难以免俗。
可如今,将真儿抱在怀中,自己也沦为这俗世男子中的一个。
谢漼竟觉得,就这样抱着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心中都满足极了。
谢漼叹气,他的修行还不够。
谢漼随手拿了本诗经,为她讲解。
寻真听得昏昏欲睡。
申时,承安来报,谢二爷去谢漼的院子找他了。
谢漼起身,望向窗外天色,竟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时辰。谢漼离开前,摸了摸寻真的头。
总算走了。
寻真在榻上瘫着,本想去床上躺一会儿,可一踏入卧房,目光所及,这处那处,那些情景便涌现了。
寻真到柜子前,取出一个小箱子,打开锁。
箱子里装着谢进送她的抓钩。
寻真蹲在箱子前,拿着抓钩,纠结着。
突然,小窗那边传来敲击声。
三长两短。
是谢进!
现在是白天,虽然月兰她们基本不会去后面,但还是太危险了。
寻真跑过去,支起窗。
外面阳光正好,光线明亮。
谢进穿一身锦袍,腰间束玉带,特别精神。
手里拿着根木枝,眉眼弯弯,笑得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短促而轻快地叫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