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到联合国……”
萧应怀起身去拧帕子。
宋俭躺在榻上软绵绵的扬着手:“我要打倒封建主义……打倒帝国主义……”
打了一会,大概是喊累了,他委委屈屈的咬着被子角:“求求你了……给我打120吧……我应该是不行了……”
“啪嗒”,宋俭额头上落下一块温热的毛巾。
他安静的眨了下眼。
“再嚷嚷,朕将你丢到山里喂狼。”
宋俭:“……QnQ……”
他哽咽着唱起歌来:
“一个人~在~深~夜~痛哭~”
“变成小白菜~呜~没人疼~没人爱~”
萧应怀想把这笨蛋的嘴堵上。
“呜呜呜……小呀小白菜~”
“小白菜~”
唱到最后,宋俭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萧应怀胸口那股气差点没呼出去。
来禅修不是来享福,但应该也不是来受罪的。
翌日。
宋俭睁开眼时,浑身都十分舒爽,他伸展着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啊啊啊啊啊啊啊——早上好——
禅房里又没人。
宋俭穿好鞋子推开门:“陛下~您又去哪了~”
此时的萧应怀坐在静室里,两个眼圈乌黑。
无为:“陛下昨夜做什么了?怎如此疲乏?”
萧应怀手里捏着根木鱼棒,半晌说道:“朕夜里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无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差把我不信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萧应怀凉凉的扫过去。
无为立马起身:“陛下,不如我们用早饭吧,今日做了些翡翠豆腐汤,想来味道比斋饭好些。”
萧应怀没说话,无为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静室外的门廊里就摆起了桌子,上面放着几道清淡的素汤。
萧应怀走出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