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恒:[]
向司恒觉得薄轶洲的态度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得那么冷,没再掺和他们的事,摁灭手机,放了回去。
十分钟后,薄轶洲输了密码,推开家门。
客厅灯亮着,他换了鞋,右手拎着一大袋零食往餐厅走去。
岛台上虽然有几袋零食,但都被向桉归纳在一个地方,收拾得非常整齐。
她和他一样,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所以两人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没有因为任何生活习惯的问题产生分歧。
他不喜欢的,她也不喜欢,她喜欢的,除了吃零食,他也都偏好。
向桉听到外面的响动,从书房走出来:“你回来了?”
薄轶洲把刚买的东西从购物袋掏出来,分门别类地整理好,看一眼她的脚,她已经没再用肘拐了:“好全了?”
向桉右脚稍离地,试着晃了晃:“差不多,不参加田径比赛没问题。”
薄轶洲点了下头,把岛台上两个玻璃杯拿到厨房,洗了一下,放在架子上:“你刚给你哥发消息了?”
向桉稍怔,想到是向司恒告诉他了,点头承认:“对。”
薄轶洲也颔首,把玻璃杯在柜架排好:“你叫我什么?”
向桉看着他,想起聊天记录:“老公。”
薄轶洲轻笑一声,放好杯子,走回来往卧室去,他身上是正装,要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再出来。
向桉慢腾腾地跟在他身后,解释为什么那么喊他:“逗我哥玩,显得我们亲近一点,不然他总说你坏话。”
薄轶洲心情不错,其实没太在意向司恒具体说过他什么,无非是说他性格冷淡,冷清寡义,不是能托付的人,但听向桉这么说,还是回她:“说我什么?”
向桉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了,没想回书房,跟着他进去:“说你人冷,别太对你上心之类的。”
薄轶洲视线扫过床头,向桉在他这儿睡的时候喜欢把平板放在床头,睡前看两眼,但现在不在了。
“你平板呢?”他往衣帽间走的路上,回头问。
向桉看他走的方向,知道他是要换衣服,没再往前跟,礼貌地停住脚,抬手指自己卧室的方向:“放回去了,我不是回去睡了吗,就拿回去了。”
“回去?”薄轶洲已经走到衣帽间门口,停住。
“对,”向桉点头,又扶了下眼镜,解释,“我病都好了,就不打扰你了,不然感觉晚上我乱动,你总睡不好。”
话音落怕这样说显得薄轶洲龟毛,又补了句:“我也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她和薄轶洲对着视线,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了几秒,之后见他转回去往衣帽间里进:“嗯。”
向桉指门外,扬声告诉他:“我先去书房了。”
几秒后,里面人应声:“去吧。”
第二天下午下班,向桉开车来博安找薄轶洲。
前一天晚上宋敏芝给她打电话,问她和薄轶洲有没有时间,想让他们回家吃饭。
向桉问过薄轶洲之后,答应下来。
其实她有点奇怪,从和薄轶洲结婚以来,宋敏芝很经常地会联系她,甚至一些需要转告薄轶洲的事情也是先告诉她,让她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