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菱去给何老太太请安,何老太太也问了问沈承榆的事。
何老太太不知道侯府忽然从寺庙回来了,是因为什么事,毕竟这事儿是侯府自己丢人,老夫人是严令禁止,侯府有人再议论这件事,否则,全家子赶出去。
“不知道怎么了,养上一两个月就好了。”何妙菱话是这样说。
但是缺少抗生素和止痛药的他,估计得痛上两个月不止。
何老太太对何妙菱并不关注,问问,也就过去了。
何妙菱想歇歇,今日便没有到培育基地去,她盯着何智元写字。
那狗爬似的字,看着她都眼疼。
别家的孩子,四五岁都能写的一手工整的毛笔字了,何智元十一了,字还写的软塌塌歪歪扭扭。
何智元嘴硬,自己还可有道理:“我已经够可以了,一开始,我好些字还不会写呢。”
何妙菱冷笑:“是啊,你正经念书识字,也就这一两年,是不是?”
何智元心虚,何姑妈有给他请过先生,但是先生非常严厉,一点不对,就打手板子,他怕被凶,怕挨打,就死活不学了。
“姐,那你说怎么办?”
“我跟老太太说一声,你啊,还是正经到学堂里读书去吧,在家里头,没人盯着你,你只会想着偷懒。”何妙菱曾经想过一对一的请个教书先生给他,但是,现在看来,那是浪费。
更重要的,她觉得他需要一个学习气氛。
何妙菱当下就跟何老太太说了这样的事。
何老太太一日不见何智元,她就会觉得心里不踏实:“请个先生到家里教。”
“学堂里更有学习气氛,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而且,智元也该交一些正经能够来往的朋友了,而不是光在家里头跟小厮们斗鸡摔跤。”
“要不,就送到隔壁郑家开族学里去?”
何妙菱想起郑家来。
何老太太一听,立刻就心动了。
隔壁郑家,三朝元老,书香世家,老太爷更是当今的宰相郑大人,郑大人也是吏部尚书,一家子赫赫扬扬,也没有放松对子孙后代的教育,族学里,郑大人得空了,更是会亲自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