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儿惹到你了?”借着短暂的“休战”,萧冬问她。
邹宁还在喘,又累又气,脸上糊着被血和汗濡湿的头发,虽然狼狈,却绽放出骨子里的冶艳。
果然是受虐狂,看得萧冬心又痒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看来她不吃硬,那就来软的。
邹宁被搞懵:“你错什么了?”
“是啊,我错什么了,你倒是告诉我啊!”欲火焚心的男人卑微起来毫无底线。
“谁管你错不错,快把东西还我。”视线从血淋淋的脖子移到他血淋淋的鼻子,邹宁被自己的野蛮吓到,好狠一女的!
“我饿了!”又开始装可怜。
“东西先还我。”
“然后呢?”
一个大男人,姿态放得这么低,邹宁有点儿于心不忍。
“你家里有什么?”
有我……
“先吃点儿别的不行吗?”火热的视线泄露出他的居心。
邹宁怀疑他有病!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吗?”
“谁说我喜欢。”喜欢就能肆无忌惮,喜欢就能无法无天吗?
“它说的。”滚烫的小腹顶向她。
“有病就去治,少连累别人。”
“你就是我的药,你给我治。”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
邹宁被缠得身心皆疲,直接揭穿他虚伪的嘴脸:“找你的新娘子去治。”
听到这个,萧冬笑了,笃定她在吃醋。
萧冬叁姨的女儿六月结婚,婚礼在即,结婚对象的腿却撞了,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便由他先帮着试礼服,就那么巧,偏被她看到了。
“和谁去逛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