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谁也不能易到她身上,只能她全部扛下来,理由很充分,对遗产分配不满,与萧阑不合,和男友求复合失败,完全和齐川扯不上任何关系。
多么完美的炮灰!
但如果不是她太贪心,炮灰也轮不到她。
齐川这锅甩得心安理得。
萧阑需要休养一阵子,萧冬没有经验,人脉也不如齐川,齐川主事名正言顺。
一旦如鱼得水,对常婉擅自给萧阑下毒的事儿,也没那么耿耿于怀了,反而觉得是老天助他。
明面上这场风波就这样翻篇了,萧阑才不会相信,单凭常婉能想到在火柴杆上做手脚,她要是知道乌头碱,早就给她的咖啡下几百次毒了。
但目前来说,她没有确切证据,连警方都已经结案。
常婉申请了监外执行,心理素质再好,也无法坦然和萧阑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便在医院附近租了套房子养胎,还请了一个保姆。
齐川仍在产业园办公,萧阑只休半个月就回总部上班了,她怎么躺得住。
之前考虑顶层办公区是专梯上下,所以没做任何安保措施,经过这次事件,层和层都安装了监控,茶水间的饮品和零食也全部销毁,想到一个月内萧家发生的各种不测,萧阑心有余悸。
她不相信齐川会对她下手,纵然因为孩子的问题,有些隔阂,但他们之间只有遗憾没有恨。
她也发愁萧冬的大条,对什么都无所谓,哪怕中毒也能一笑置之,还自诩命大!
对那个叫邹宁的女孩印象深刻,看着文静内敛,英气的眉眼却泄露了倔强,也许可以培养成自己人。
但萧冬这次是有所谓的,他只是不想让萧阑担心,他担心萧阑,还差点儿连累邹文彪,他没那么淡定。
……
周六下午,邹宁在家洗衣服,门铃响了。
萧冬托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站在门外。
“你来干嘛?”邹宁只开个门缝,低声问他。
“来赔罪。”
“不需要,你快走吧!”邹宁回头看邹文彪的房门,还不想让父亲知道他们的关系。
“又不是和你赔。”他大模大样挤进来,打量室内。
典型的叁室一厅,客厅除了沙发和茶几,没有其他家具,显得空旷,但很干净。
邹宁还试图往外推他,他回手关上房门,抓住她刚碰了凉水的手:“手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