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升看着动物幼崽似的小少爷在自己手臂旁轻轻蹭着,眼下有些心疼。
但他不知这是何种病症,因此便将目光投放至方大夫身上!
“方大夫,我夫郎这病况你可有头绪?”
方大夫知道傅云升人狠话不多,怕傅云升着急做出些什么事儿来,他顿时哎呦了一声!
“看病哪有那么快的?你家夫郎看着又弱又小的,我不得好好给他看一看?若不然到时候用错了药,心疼的还不是你?”
傅云升狠狠拧着剑眉,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听进去这话。
他视线瞥到一旁,就已经瞧见小少爷脸颊两侧被汗水打湿的稀碎秀发。
还未回过神,另一只空闲的手就已经伸出去,仿佛做过千百次那般熟练地将微卷的发绕至耳后!
方大夫是个沉迷医术的老光棍儿,为了守着医书医馆,五十几岁的年纪还未娶妻!
小夫妻两人腻腻歪歪,看的他这老光棍儿牙根发酸!
只是碍于傅云升的凶名,他只好假装什么都没瞧见,再次为床上的小双儿悬丝诊脉!
有傅云升在身侧,沈言秋明显安静下来。
嘴里虽然依旧断断续续念叨着什么,但看起来情绪明显比方才稳定不少!
过了一会方大夫收了手上的丝线。
他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一脸愁色,嘴巴里还时不时地唉几声!
傅云升面色凝重:“方大夫,可是我夫郎的病症难以医治?”
闻言,方大夫又叹了几声。
他看了眼沈言秋,伸着手拉着傅云升的胳膊至一旁的窗边。
四处瞧了瞧后,这才小声对着傅云升道:“你家夫郎这冬潮我倒是有办法,下次若是再这样啊,你也别忍着!”
说着,方大夫将一个系着红布条的小瓷瓶递上去:“若是你怕你夫郎遭罪,你就用这个!你送我那熊肉值钱,我就不再另外收你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