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她,自己身体没事,只是心里破开了个大洞,空荡荡的么。
护士帮他更换输液瓶,叮嘱道
“以后可不能再做这种事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没有什么比生命安全身体健康更
另一护士忽然问:
“病人醒了,要通知他家属进来么?”
乔攸一愣。
家属?
是舅舅么?
呜呜,好想舅舅。
可是更想陆珩。
完全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一瞬间,明明周围人头攒动,他还是感受到一种被世间抛弃的孤独。
乔攸终是没忍住,躺在床上抽抽搭搭,泪水沾湿了枕头。
护士们奇怪地对视一眼。
其中一名马上冲到门口,对外面的人道
“先生您可以进来了,病人已经清醒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节奏平稳的脚步声随即响起。
乔攸怔怔望着门口,心头忽然重重跳乱了几拍节奏。
他和舅舅相处了十多年,对于舅舅的脚步声甚至是呼吸声都如指诸掌,这么节奏的脚步声,哪里是舅舅那风风火火又粗门口闪进一道高大的黑影。
乔攸慢慢坐起身,心脏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乌发瓷肤,永远笔挺的大衣和西装,深邃的眉眼透露出岁月静好。
是。。。。。。
“陆珩!!!啊!!!”乔攸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在护士的惊呼声中,输液针被他的剧烈动作带动拔出来,还一并带倒了输液架。
“陆珩!!!”尖叫声震耳欲聋。
他一个信仰之跃跳到陆珩身上,像只深深依赖着妈妈的树袋熊,整个牢牢挂在陆珩身上。
陆珩忙抬手托住他的后臀,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笨蛋。”
八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