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策论,是何等狂生,献于娘娘的?”魏国公萧温良一开口,这般提问道。明珠一听后,微微沉默,然后,答道:“是我自己查看了历朝历代的县志,自己写的一篇。”
“父亲不赞同?”
明珠问道。
“其意虽好,奈何,急燥了。”
魏国公萧温良这般回道。
明珠笑了,她道:“父亲,我是急燥了。”
“不过,又何妨呢?”
“朝廷的根基是什么?”明珠反问,不待魏国公答话,她道:“是塞外的草原上,招之即能上马而战的几十万控弦之士。”
若说,如今的革新,像哪朝哪代?
在明珠看来,她前一世的雍正很相像。
当然,不是她像了那位勤勉的帝王。而是处境的相似。
那就是皇家的根基,不是普通的百姓与读书人。而是那些靠着皇家吃铁杆庄稼的人。雍正靠着八旗,能实行官绅一体纳税。
呵呵,明珠靠着喂饱了宗室,她要做的,不过是查清了田亩,把税收到皇家口袋里。
其它的,都是末节,其实,这才是目的。
“父亲,除开那些枝枝叶叶。女儿要做的,无非就是四件事情。”
“其一,中原的土地上,除了爵田外,都得纳税。”
“其二,盐的垄断销售归皇家。”
“其三,取消了徭役与军役。”
“其四,涨俸禄,让小吏能当官,给读书人更多的官帽子。”
“爵田是勋贵的根本,女儿没心思动,也没那份底气去动。女儿要做的,就是让勋贵不再敢伸太长的手,从皇家的腰胞中,掏走了本来属于皇家的银子。”
明珠望着父亲,笑道:“九州商会,管了盐,掌了铁,盐铁专营,历代如此,女儿就是循了旧例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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