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游马。
一阵嚎啕大哭。
游马不知道纲手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但他不能失去草雉剑。
但他很想告诉纲手,叫她别继续压在他的身下。
纲手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唯一想的事情,那就是呼吸。
但纲手却紧紧抱住游马,哭得一塌糊涂。
根本就不给游马开口的机会。
游马的嘴巴微微张开,无声地重复着。
“我不能呼吸了。”
……
游马拦住纲手,坐在她的一旁。
“大蛇丸呢?”
“他那把剑呢?”
“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嗝儿。”
纲手轻轻偏头,对着游马吐出一个酒嗝。
她的嘴角带着几分慵懒,衣襟滑落至肩头,露出一片如玉的肌肤。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你难道想要女人了?”
纲手眯起眼睛,说笑的调戏游马起来。
游马急得快跳起来,几乎贴着纲手的脸。
“谁稀罕你这个老太婆”
就在那一刹那,周遭的氛围仿佛被无形之手猛然攥紧,凝固成一片死寂。
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纲手的双眸在刹那间变得凌厉异常。
“你有种再说一遍。”
纲手的声音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