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被动为主动,一手钳住宁绝的后颈,平日里的温柔变成疾风骤雨,以猛攻之势直捣城池,舌尖撬开双齿,勾起蛟龙共舞,占领他的阵地,汲取他所有香甜美好,让他沦陷,让他永生不忘。
这突如其来的发疯,让宁绝完全招架不住,他轻吟出声,却好似给了对方更多力量,一阵接一阵的卷走他的呼吸,又返还给他更多的情欲。
指尖在周身游走,不知何时,身上衣服被扯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安崇邺松开那张晶莹剔透的薄唇,沿着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吻下。
呼吸打在皮肤上,宁绝止不住轻颤。
“知非……”
他轻轻唤,声音娇媚诱惑。
安崇邺化身野兽,张嘴吞下他的呜咽,水面漂浮着两人的衣物,黑红相间下,两具身体交缠,水波荡出池外,泼得周围一片潮湿,痕迹斑斑。
……
翌日,宁绝在一阵酸麻中醒来,一睁眼,便是那张熟悉的面孔,望着那紧闭的双眸,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洪水般涌入脑海,那些淫词秽语,那些羞耻动作,一丝一毫未差,一幕幕如壁画般自眼前浮现。
这这这……这等荒唐事,居然会出自他身?
满目震惊之余,他也红了整张脸。
清冷寡淡了十七年的宁绝,于昨夜在安崇邺身上破了戒,那些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行为,他好似也能做到顺手拈来。
喝酒误人,喝酒误人啊。
宁绝拍了拍自己微微胀痛的脑袋,他一动作,便惊醒了睡眠轻浅的安崇邺。
那弯曲的睫毛一颤,凤眼睁开,无限旖旎,他抓过宁绝的手吻了一下,浅笑道:“早上好。”
这一吻让宁绝又想到了那些不堪的画面,他涨红了脸,语气十分不自在:“你……你不去上朝吗?”
“今日休沐。”
安崇邺一把将人抱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想多睡一会儿。
宁绝却拍了拍他胸口:“那也该起了,我还得去吏部登记呢。”
“忙什么,还早呢。”
他手脚并用,把人缠得死死的……
半个时辰后,宁绝红着一张脸爬下了床,安崇邺盘着腿坐在他身后,上身半裸,发丝凌乱,一双凤眼里满是意犹未尽。
说是休沐,实则旷职,两人用过早膳后,府里侍卫便来找安崇邺去处理公务,宁绝好说歹说半晌,才哄得他放自己一个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