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这人不动了。
他就静静坐在那里坐着,用那双讨厌的眼眸看着她,见她不动,他慢慢的“噢”了一声,道:“你不想听。”
第二次啦!
他第二次假装听不懂她的话啦!
宋知鸢羞恼的又要去踢他,但这人已经从案后灵活的一起身,动作极快的走向帐篷内,一边走一边道:“不想听就算了,本王不说便是。”
宋知鸢踢了个空,气鼓鼓的从案后跟着爬起来。
她手脚慢,爬起来的也慢,还要用手臂手肘在地毯上撑两下,等她姿态狼狈的爬起来的时候,耶律青野已经回了帐篷内的帘帐中了。
她才一掀开帘帐,腰间顿时缠过来一只手臂,用力一勒,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她惊叫一声,就被耶律青野扔到了床榻上。
刚才那点气儿立马不见了,两个人你撕掉我的衣裳,我抵住你的胸膛,往榻间一滚,正是迫不及待的时候,耶律青野突然不动了。
他慢悠悠的往榻间一躺,道:“自己坐过来。”
宋知鸢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抬眸看他,正看见这个人对着她抬了抬脸,道:“忘了?”
他还记得那天她情急之下坐过来的触感,少女的腿肉柔软,将他整张脸都给埋住,像是一朵汁水香甜的大丽花,他一张口,便能含到丰沛的果肉,只是她这人吝啬又小气,自己独藏这种美食,不肯分给他持吃上一口,实在是暴殄天物。
对上他的目光,不过两息,宋知鸢便涨红了脸。
她现在真是明白了什么叫精虫上脑,这人从来都不嫌脏的。
“做梦。”
她恶狠狠地念叨了这一句,随后转头就背对着他睡。
她今天就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自己坐上去。
耶律青野便慢慢靠过来,他也不求她,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慢腾腾的动一动。
他们俩可是结结实实的睡过这么长时间的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耶律青野只需要稍微一落过来,宋知鸢便浑身发紧。
今日无战事,帐篷的四周寂静极了,没人过来禀报,帐篷内不知哪里响起了几分水声,在寂静的夜中弥漫。
“不要胡闹。”
宋知鸢的声音有点抖,伸手去推他:“我不要坐过去。”
但推是推不动的,这人的手压过来,死死的摁着。
“嗯。”
耶律青野道:“那就躺一会儿。”
他假装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做什么,好像真的只是和她躺一会儿似得,而宋知鸢这只贪吃的小猫儿推了两下就推不动了,只用手指虚虚的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偶尔在他手臂上轻轻划过,不知道是要把他推远,还是要让他更近一些。
他撩拨她,引诱她,直到她真的沉浸其中时,又骤然抽身,宋知鸢浑身潮热的扭过头去看他,这人眼眸亮的摄人,向她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