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惠的话。
惠,太安静了啊。
作为男孩子太安静可是在向坏小子们散发‘我很好欺负’这个信号。
要不给惠惠报个运动社团?或者剑道这类的么?
禅院佳织在一堆宣传册里翻找,她记得这里面有一个剑道班口碑不错还有送体验课。
剑道的话,甚尔君看起来也很擅长的样子,也可以作为每周的父子活动。
加起来还是稍微有些贵了一点啊。
禅院佳织反复按着计算器,可惜每次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e=(‘o’)))唉’
趁两个孩子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干什么,禅院佳织小声叹了口气。
稍微把抗风险存的存款取出来一些好了。
现在多打一份工,等拿到工资再存回去,临时用一下下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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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佳织的苦恼除了脸上显现出来的以外,在拥有咒力的禅院惠和禅院瑞穗眼里,她的烦恼像是具现化了的流水一样从身体里淌出来。
佳织妈妈身旁,一只蝇头正在从流淌的苦恼中渐渐成型。
这就是咒灵的诞生么?
这是禅院瑞穗和禅院惠第一次看到一只咒灵形成的完整过程。
只是小学学业选择而已,就让佳织妈妈她这么困扰么?
总觉得不太对劲,佳织妈妈她流失的咒力量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如果这个量的话,蝇头的数量应该更多才对。
可是事实上,作为日常欺负蝇头、抓蝇头喂宠物(丑宝)的欺软怕硬同学,禅院瑞穗最近需要走好久才能遇到一只可以被玩弄的蝇头。
不管是什么原因,先抓起来吧?等甚尔爸爸回来拿给甚尔爸爸看一下好了。
禅院瑞穗盯着佳织妈妈肩膀上那只刚刚形成正准备开始吐苦水的蝇头,试探着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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