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变成如今面目可憎的模样的?
邵行延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女人,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深。
他转身走到窗前,摸出一支烟点燃,却忽然想起,他们结婚第一年,她板着脸对他说,“行延,你能不抽烟吗?我不喜欢。”
那时候他只是嗤笑,“你真是人丑事多。”
他怔了怔,心里越发烦躁,却抬手掐灭了烟,又折返病床前,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她。
这些天她曾说过的些话,全都涌在他的脑子里,从最开始的‘邵行延,我喜欢你’,到如今的‘邵行延,我们离婚,我不要你了’。
离婚?
邵行延伸手去摸了摸简思思的脸,冰冷的凉意从指尖传来,令他微微蹙眉,可唇角一弯,却又带了几分偏执,“简思思,只要你活着,就别妄想逃离我。”
雷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早上,医生来查房,看到坐在病床前的男人冷漠的气场,吓得直哆嗦,不敢耽搁,赶紧给简思思检查。
“厉先生,邵太太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于没醒来,应该太累了,冒昧的问一句,邵太太最近是不是太忙?”医生战战兢兢的问道,“或是邵太太还有其他的旧病吗?”
邵行延挑眉,脸色阴沉,“应该是没有。”
应该是没有?
医生无语至极,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什么叫应该啊?
可他也着实不敢招惹这位活阎王啊。
“我们马上安排给邵太太做检查。”
邵行延颔首。
只是没等到简思思检查结果出来,邵行延接到电话,说有事就离开医院,但怕简思思有事,他还是给简家老宅打了电话,向宋玉卿说了情况。
黑色的迈巴赫内。
乔秘书坐在驾驶室,透过后视镜看男人,“邵总,其实不一定是苏小姐……太太还生着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