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文思茜直接退到门口,把门带上之前又补了一句:“外面那仨开始玩斗地主了,你俩再过去就有点多余了,让他们多玩几把。”
说完,她直接“咔哒”一声关上房门。
文思茜早就看出来,这对小情侣之间,有无数个巨亮无比的大电灯泡。
就数小羽毛最亮,第二亮的就是外面那仨。
晚餐的时候,文思茜就听说傅益恒明天就杀青回京了,而遥遥还有继续留下拍戏,杀青还有段时间。
那小情侣就没多少独处时间了,也太可怜了吧!
还是得她这个过来人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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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卧室内,隐约可以听到客厅斗地主的笑闹声。
楚之遥和傅益恒面面相觑。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老师明儿就杀青了,可一天都是危险的马戏,要注意安全。”
楚之遥先开口说话,两个人中间起码隔了两米远。
在剧组避嫌习惯了,两人都以圈内再正常不过的“老师”相称,聊得也都是戏里戏外那些事儿。
一下子来到完全安全又私密的空间,她还有点不适应。
“楚老师明天不是也有马戏?”
傅益恒被她那有点尴尬的小模样逗笑了。
他环视一圈房间。
除了一张目测至少一米八宽的大床,两个床头柜,一张化妆台和配套的小凳子,嵌入式衣柜,独立的套内卫生间和大露台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没得选,两人只能坐床上。
“对了,小羽毛听说明天你的戏份有点危险,非让我把玉佩给你,说是保平安的。”
楚之遥从脖子上摘下玉佩,塞到傅益恒手里。
这段时间,这块玉一直是她贴身戴着。
明天她的武戏很少,主要是拍傅益恒的镜头,有一些危险动作,他没用替身。
楚之遥不迷信,但是自从小羽毛把玉佩挂到她脖子上之后,伺而贰儿武九一似七,这段时间的打戏无论多激烈,身上连一块拍打戏会正常遇到的磕碰、扭伤、淤青都没发生过,也是神奇。
玄学的范畴,又是报平安的祝愿,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这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我一个古人都不迷信,你什么时候开始信玄学了?”
傅益恒听了之后,哭笑不得,抬手轻挂了一下她的鼻尖。
楚之遥不乐意了:“哎呀,你就戴着呗,我明天的造型不能戴脖子上,你就当替我保管一天,平安杀青了再还我就是了。”
“好,我戴着。”
傅益恒眉眼温柔地看着她,把玉佩挂到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