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拨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你脏。”
我的手轻拂过她碰过的地方。
在她的祈求声中离开。
我站在写字楼某个角落,看着从那辆面包车上走下的两个壮汉将焦娇带走。
她的任务没有完成,等待她的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半晌,我将手机按键上的“110”缓缓删去。
这一世,我不做圣母,只做恶人。
11
一周以后,我回了趟家。
带着我的房产证,和刚刚办理好的与我妈断绝母女关系的公证书。
我妈蓬头垢面的坐在客厅,四处全是灌进来的刺骨的风。
“您还真是爱面子啊,哪怕冻死在这里,也仍然不愿出门。”
我妈白了我一眼:“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姜月,我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生出了你这样的白眼儿狼!”
“我应该在你出生时就把你掐死,省得你长大以后祸害的全家不得安宁!”
“当初离婚,我就应该把你送进孤儿院!”
我没吭声。
以前,我听到的恶毒话比这难听千百倍。
早就已经免疫了。
我懒得与她费口舌,毕竟,我马上就不用看见她了。
我挥挥手,让门口的工人们走进来,一边安排他们装好玻璃窗,一边安排接下来的装修工作。
“你要干什么?你把你姐姐怎么了?”
“我要看你笑话啊。”我轻声道,“我姐姐?我没有姐姐,也没有妈妈。”
接着,我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拿出房产证,公证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翠兰女士私闯民宅,我希望你们处理一下。”
我妈愣住了。
自然,这房子是我姥姥过给我的。
我才是这里唯一的户主。
至于她们母女,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