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戏的龚瑾和唐云,收起见鬼的表情,扶起被惊掉的下巴,抱着膀子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嘴里发出奇怪声音——
“咦~~~~”
顾笙才记起这房间里还有别人。
肉眼可见的脸红到脖子。
她起身就跑,但是忘了今天穿着层层叠叠的裙子,左脚踩了裙边,然后绊了右脚。
直直朝地上摔去。
“笙笙!”江沉眼疾手快把人捞回来,抱怀里,“有没有哪里伤到?”
顾笙鸵鸟似得躲他怀里,都快哭了。
“你,你你,你……”
她磕磕巴巴,闷声闷气,来来回回就这一个字。
江沉就忍不住逗她,“我怎么了,亲我女朋友,犯法啊?”
“你,”顾笙抖着唇,脑子里搜寻半天,也只蹦出两个字,“你坏。”
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腔。
江沉觉得自己确实坏透了。
明知道她胆小,像个正经的老干部,还没能克制自己,为所欲为。
他一下下拍着顾笙的背,悄声说:“我错了,笙笙别怕,你当他们都是大白菜。”
龚瑾:“……”
唐云:“……”
多冒昧啊。
按理,这种情况下,像唐云和龚瑾这种电灯泡就该自觉滚蛋。
偏偏这两人不按理出牌,好整以暇的搁那儿看热闹。
江沉冷冷睇了眼那两个傻叉,刚要撵人,江沉的手机响了。
“江沉。”
是付鹤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