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发芽了,就说明能够在北江的船上养殖,她就可以凭借着此物去找太后要价了!
宋知鸢匆忙起身去瞧了一眼,但很可惜,润瓜没发芽,是北定王发芽了。
她前脚刚到种植房间、走到缸前,还没来得及细细看,后脚北定王便如影随形的跟上来,蠢蠢欲动的搭碰她的腰,语调冷沉的道:“宋姑娘是忘了本王的毒吗?”
一连两日不肯过来找他、与他耍脾气,就因为那一日他没有直接说愿意娶她?
呵,心机阴沉的女人,难道以为他离了她的身子就不行吗?
“王爷吃些清新汤药吧。”
宋知鸢盯着那缸中黑乎乎的土,转而来埋怨他:“以后不准拿润瓜开玩笑!”
她还以为她要飞黄腾达了呢,白高兴一场。
耶律青野哼笑一声。
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只是与王爷一起解毒绝不贪恋王爷”,但他随便一叫就叫过来了,还不是因为惦记他这坚如磐石的身子!
什么润瓜,不过是接近他的手段罢了,这几个破缸里的东西根本就长不出来,偏她演的还挺真。
他一抬手,便将宋知鸢整个人都捞起来。
“王爷!”
宋知鸢被他扛着放到了缸沿上,身形不稳,上半身抓都抓不到,慌的惊叫:“别——”
耶律青野已经顺着膝盖跪下去了。
宋知鸢眼底里被逼出来泪花。
北定王这个人平时看着好像端正严肃,但是一旦到了床榻间,就会立刻变成一个、一个——一个特别特别讨厌的人。
他会咬到宋知鸢哭,直到宋知鸢求他他才会停下,他会新奇的观瞧宋知鸢的每一处,甚至偶尔还会——
“够了,王爷。”
宋知鸢颤抖着坐在缸沿上,红着眼圈威胁他:“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来这帮你了。”
耶律青野站起身,掐着她的下半张脸,把人面抬起来直视她,问:“你不喜欢?”
宋知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他又说:“不喜欢为什么会这样?”
他昂起润湿的下颌,问她。
会——
宋知鸢的脸腾一下烧红。
她说不出话,只用手去挡住他的脸,她真想把他这张嘴抠烂。
但那手才刚碰上去,又被他一根一根拽下来,她挡脸都做不到,一时羞愤,抬头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松嘴!她今天要咬死他!
她咬他,他也不觉得疼,反正皮糙肉厚的人,给他一刀他都没反应,被她咬一口,他只勾唇将人抱起来,突然猛地一冲,随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慢条斯理的威胁她。
“明天早些过来,本王的毒一刻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