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北定王府,北定王那头却来了信,说是那一批被存放的润瓜看起来好像发芽了,旁的人不懂,还请她过去看看。
宋知鸢在前途和脸面之间左右摇摆,最后选择了她的前途。
第二日,宋知鸢又去了北定王府。
宋知鸢啊宋知鸢!前途可比脸面重要!
只不过,这一次过去,她不敢在北定王府看任何东西,只低着头行走,一路上脑袋都不敢抬,见了北定王转身就跑,还把清心药当水喝。
这一回,她必不骑人!
——
宋知鸢如此避嫌,倒是让耶律青野一阵不爽。
分明对他的身子念念不忘,分明百般接近他,引诱他,却又做出来一副对他并不在意的样子——呵,欲擒故纵。
宋知鸢一定是在跟他比耐力,她一定是想要让他忍不住,让他先低头,逼他先出手。
呵,手下败将,心眼倒挺多,但是他不吃这套。
忘了琼林宴时在他手里是怎么哭的了?
区区一个宋知鸢,还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为了诱敌,耶律青野便故意在她面前练刀,故意多次不经意撞上她,掐她的腰,甚至故意在种植房中、趁着宋知鸢倒水的时候走路绊倒,与她跌到一处。
与她跌到一起的时候,耶律青野清晰地感受到宋知鸢在抖。
他知道,她药效快压不住了。
她很快就要屈服了。
但他没想到——宋知鸢竟是咬着牙从袖间抽出一把小刀,就要往自己手臂上插!
“王爷放心!”
宋知鸢竟是咬牙道:“我定能控制好自己,绝不会再碰王爷!”
耶律青野暗暗咬牙。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演戏演全套,对自己都这般下得去手。
她硬说自己不想要,但又日日送到他面前来引诱他,现在又拿着一把刀作势要划伤自己,不就是逼着他来服软,让他来承认想要她吗?
他若是不承认,她还真要割伤自己!
她真是想方设法的逼他去低头。
他倒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在宋知鸢即将把小刀插到她白嫩嫩的手臂上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天而降,死死的握住了那把匕首。
宋知鸢面颊泛着潮红,抬眸望了过去。
当时种植房屋内一片昏暗,为了模拟船舱,里面不仅放了冰,还没有光,略有些许冷,简直如同地窖一般,靠窗的地方摆了个矮榻,榻上矮案上只有一盏油灯亮着,耶律青野那张峻丽肃杀的面在这豆大的火光中一片阴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