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正是灼灼烈阳,八月未央,又如何弄到冻霜之物呢?
宋知鸢应声道:“既如此,臣女在一旁殿中置个空厢房,试一试便知。”
耶律青野又在心底冷笑。
说来说去,不过是想留在他的殿内,方便给他下药罢了。
他现在是真想看看,这个女人有多大胆。
“好啊。”
耶律青野的声音骤然放柔了几分,似是对她的润瓜很感兴趣:“都随宋姑娘安排。”
他今天就给她这个机会。
宋知鸢立刻窜起来,去隔壁厢房置办一间空厢房。
耶律青野则好整以暇的等着她找机会勾引他。
他等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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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鸢来永德殿的第一夜,没来,只命人寻来了一些冰,将那间厢房搞成了冰窖,用来模拟北江的寒冬腊月。
耶律青野微微一笑,拿过他的腰带细细摸索。
很好,做戏还做全套,是个沉得住气
的人。
宋知鸢来永德殿的第二夜,没来,一直在隔壁厢房里捣鼓,顺带去让人找来了几本农书来读。
耶律青野依旧淡定,半夜蹲在窗户旁边蹲守。
他比她更有耐心。
宋知鸢来永德殿的第三夜,没来,她一步不出隔壁厢房。
耶律青野熬了两夜,夜半时敲着他手中的剑柄。
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应当就是今夜了。
然后耶律青野瞪着眼睛熬到了第四天。
第四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耶律青野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句话: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来下药?
他不怕贼来,但贼就住在他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简直像是熬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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