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用带子松松垮垮的扎着,浴袍的两边打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穿着这身的走出去,电视已经关上了,估计是绪方梨枝又嫌吵。
她保持之前的姿势坐在那里,看到他出来就细微的动了一下,但视线凝固在虚空。
五条悟经过她也不跟她搭话,自顾自走到桌边,打了前台的号码。
用刚刚绪方梨枝教会他的说法,也对前台这么转告。
他说,“洗手间的镜子碎了。”
“能不能过来给我换一个房间?”
最好在过程中把房间里最不可回收的大型垃圾——坐在床上发呆的洋娃娃拿出去丢掉算了。
#
房间当然还是没有换成。
那边非常抱歉的告诉他,可能要等到明天再重新过来换镜子。
五星级酒店不愧是五星级,连‘为什么你们刚刚住进去三小时不到,就把我们的镜子给打碎了?’这种问题都没有问。
他挂掉电话的时候看了看旁边的绪方梨枝。
她头发似乎滴水滴得差不多了,白大褂背后一大片被水染成深色,依旧里面不穿衣服。
转过头过去看她的时候,绪方梨枝也没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自顾自的打开旅行包在里面翻找,最后问她,“你要穿衣服吗?”
这句话是废话,他刚刚问出来就把一个黑色的东西丢过去。
绪方梨枝被击中,愣了几秒钟,才慢慢的把那个衣服给摊开。
“……”
然后嫌恶的皱起了眉。
那是她以前的校服。
在几年前会被认为是超级名门女子学校。
不过现在穿出去…不认识的人还好,认识的人估计会用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用手捏着那个,就像是捏着垃圾一样,然后迅速往旁边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