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量比想象中的小。
看来她好歹没有一下子把它们全扯开。
但是打针打到一半,因为外面没有人就偷偷把针头拔了想要逃走,也真的太离谱了。
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好歹读的是贵族女子学校吧?怎么比涉谷街头的太妹都难搞??
五条悟想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但是他的手刚刚一伸出去,绪方梨枝就重新在床上蜷缩了起来。
现在她看起来不像是准备借力踢他,也不像是警惕。
因为她的眼睛都微微闭起来了。
那天在房间里面,五条悟把她的领子提起来的时候,有一个瞬间她就是这样子的。
“……”
她好像以为他要打她。
五条悟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最后随便挥了一下。
“差不多行了。”他说。
绪方梨枝睁开眼睛看他的时候,里面还是满满的警惕。
这家伙肯定是那种被别人喂食了也不会感激的野猫。
五条悟稍微退后一步。
他退的越远,她的身体就越放松。
他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既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就是没有什么表情,单纯的告诉她。
他说,“我现在去外面找护士过来,你别再动你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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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出去了。”
学姐说。
“那个大猩猩。”绪方梨枝说。
她的眼神默默的追随着外面离去的背影。
偶尔能够听见走廊上面的脚步声,但是如果细细听去,又会感觉脑子里面痛痛。
像是有一个电波闪过,然后就什么都听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