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部分人守在糖果店,防止丢件。
宋不驭捂着腮帮子,坐在街边,用舌头推了推牙齿。
为什么他看别人都有所缓解,可他自己还是痛得不行。
甚至臼齿也隐隐有些松动。
杜若见他实在疼得厉害,又给他送了几片消炎药。
宋不驭吞下药片,半张脸已经疼到麻木。
“你……不疼吗?”他问杜若。
杜若的脸颊只是微肿。
“疼,但是忍受,没你这么夸张。”
眼镜男在旁边冷嘲热讽。
“这点疼我们都能忍,怎么你就金尊玉贵忍不了?”
宋不驭越想越不对劲。
隔着口袋摸了一下,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就察觉出问题来了。
他的口袋里有一颗臼齿糖!
宋不驭赶紧把这颗糖从口袋里翻出来。
因为之前沈笠反复跟他叮嘱过不能用手直接触碰,所以他隔着一层布料,把臼齿糖从口袋里推了出来。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颗糖是谁放在他口袋里的。
眼镜男在马路边上生了一小堆篝火,晚上杜若都被牙疼困扰,没吃什么东西。
他用小树枝串了几颗棉花糖在火上烤,准备给杜若献殷勤。
远远地就听到杜若和宋不驭起争执的声音。
“你没证据证明是他做的,还是不要惹事。”
宋不驭不是那种随便被别人欺负了还闷不吭声的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
他不顾杜若的阻拦,怒气冲冲地朝着眼镜男冲过来。
眼镜男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刚想辩解几句,不料宋不驭冲上来就给了他几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