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骨抓着她的脚踝抬起,一一套进去,穿好,放下裙摆,一气呵成。
“……”
白栀感觉有什么东西悄悄碎掉了。
把世界调成静音,聆听她破碎的声音。
白栀生无可恋倒回软椅里,还没两秒又被薅起来,青年抱着她回了卧室房间,把她放在大床上。
她自觉地往角落一滚,抱着被子闭眼睡觉,头晕目眩的,没出两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小脸枕着的枕头触感有了点变化,不是会陷下去的绵软,而是有了点硬度的柔韧。
她有些不习惯地蹭了蹭,想让棉花变松软一点,却越来越硬,越枕越不舒服。
“好饿……”
她翻身压住枕头,抱紧了点,无意识的呓语。
过了几秒,冰凉的触感捏了捏她的后颈。
“明天就能吃了。”
……
翌日,白栀是被揪兔耳朵的触感弄醒的。
耳朵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耳窝捏来捏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如玉的喉结,以及散乱的衣领下漂亮白皙的锁骨。
她视线稍微往上一点,余光看到修长的手指正玩着她的兔耳朵,指腹在耳廓摩挲,再探进耳窝里,在附着的绒毛里,捏到薄薄的耳骨。
白栀清醒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他怀里,连忙坐起来,起身翻到一边。
她捂着兔耳朵看他,眼神幽幽的:“不是不让碰么,还抱着我睡?”
青年先是不紧不慢拢好衣领,而后淡淡睨她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
金色的光在空中凝出昨晚的场景,她一边喊饿一边翻身把人压在底下。
白栀:“……”
不好,是她馋人家身子。
场景消散,就在白栀以为要被他嘲讽的时候,青年却什么都没说,淡然拨开床幔起床,走出了房间。
白栀看着他离开,揉了揉兔耳朵,抱着枕头又倒了回去。
她实在太饿,他还躺在身边,力量有点失控,兔耳朵都冒出来了。
不过忽然多了对兔耳朵,他居然一句也没问,也没有感到惊讶或是奇怪。就捏了两下就走了。
这就是恶魔之主的松弛感吗?
饭点,银宵又来送饭。
白栀接过饭菜正要关门,银宵红着耳根轻轻咳了一声,“那个,昨天的事……我去找城里年长的魅魔问了一下,拿到了一些东西,应该有用。”
白栀眨了眨冰蓝眸子:“能治养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