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泽稳稳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深到极限,彷彿要把她整个人凿穿。芷涵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呻吟与颤抖像洩洪般衝破喉咙。
露西则轻舔她的耳垂,声音细得像恶魔的呢喃:「我们会把你的身体,调整成最适合接住他、承受他、记住他……甚至是渴望他到发狂的状态。」
沉泽维持沉默,只是更深一顶,将芷涵整个人往上撞得离开床面,露西和西路亚也配合压住她的肩和大腿,让她无处可逃。
「你们这些变态……混蛋……」芷涵眼泪在眼角打转,但语气却没有多少力气,像是投降,也像是羞耻中找不到逃跑的藉口。
沉泽开始缓缓律动,像节拍器一样稳定,却又故意在关键时变速,让芷涵的喘息节奏始终抓不到平衡点。他的每一下推进都深不见底,而两侧的女举球员则配合他的节奏进行「辅助训练」:
西路亚伸手揉捏芷涵的胸部,每一次挤压都在最敏感的节点,掌心划过乳尖时,她还会故意压低声音道:「你这种身体,真的适合被调教成我们的训练用具。是不是?」
露西则一路吻过她的侧颈到锁骨,指尖在她大腿内侧画圈,贴着沉泽进出的节奏轻点:「这样的快感,快记住。你不会在赛场上被这样侵犯,但我们要你记得——每次发球,都想起今晚怎么被彻底支配。」
「啊……啊啊……全身都……不受控制了……不可以……」芷涵的声音开始失控,眼神濛濛的,身体已被逼至极限,却因叁人精准分工无从反击。
沉泽一手扣住她的腰,用力一顶,直抵最深处,低声道:「涵涵,你从来没有输过。今天也一样……直到你放弃抵抗,我们才会收手。」
「我……不行了……真的……」她的声音颤抖,整个人像快要胀破的气球,嘴唇微张,眼神涣散。
「不行也得行,」西路亚舔了舔她湿润的脸颊,语气却异常冷静,「这就是我们对你的考验——情感与肉体双重击溃后,还能不能站起来比赛。」
林芷涵几乎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的声音在每一下撞击中化作哽咽与喘息,全身像是被汗水与爱液浸泡过般溼滑。沉泽的律动稳定、节奏沉重,像是训练场上最严苛的高强度负重——只是,这次被负重的是她的子宫与尊严。
她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全场,像在球场上一样,用一记眼神、一个节拍,就牵引队友与敌人。而现在,她却被叁个人联手编排,像是一场完全反向的模拟赛,每一次推进都精确切入她的破绽。
「不行了……不行……再深就……」
「再深就怎样?」露西趴在她一侧,手指轻抹她湿透的下腹,每一次沉泽衝刺,她就笑着说:「你感觉得出来吗?他已经碰到里面那一点了,每一次深入都是他的龟头与你的子宫颈的一次深吻。」
林芷涵只能哭着点头,整个人像洩气的皮球,瘫在西路亚的胸口。西路亚伸手抚过她额前湿透的发丝,柔声说:「这么乖,还不换个位置让你主攻一次?」
露西咯咯笑着:「让她起来?我觉得她连起身都不行了吧?」
林芷涵瞪了她一眼,但眼神早已没了杀气,只有羞愤与焦虑混合的红潮。沉泽忽然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让她差点惊叫。露西立刻坐上来,抬腿一跨,直接压上沉泽那仍旧高耸坚挺的阴茎。
「咕……好像又更大了……」她呻吟一声,摇晃着腰坐到底,整个人像贴在热锅上的奶油般紧扣不放。
「这就是你平常每天要对付的东西啊……」西路亚一边环抱着林芷涵并继续蹂躪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F罩杯,一边凑近她耳边:「难怪你嘴巴那么坏,是怕一说出真心话就会沉下去吧?」
芷涵低喘一声,颤抖着伸手扶住露西的腰,看着她骑乘着沉泽,嘴唇微张、腰部起伏,每一下都伴随水声与喘息。她忽然有些嫉妒。也许更多的是渴望——渴望像她们那样放开、渴望不再扮演那个永远在指挥的角色。
她慢慢转身、跪起,在西路亚身旁低头啜饮对方的乳尖,一边喘着气:「我……也想……再来一次……但这次……我在上面……」
露西转头对沉泽笑:「你的举球手,终于学会怎么主动发球了喔。」
沉泽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芷涵的腰,将她拉向自己。那根粗大的阴茎在她湿滑的体内再度没入时,她颤抖到整个背部都弯了起来,眼角流出一滴眼泪,不知是痛还是快乐。
而这一次——她在上面。
她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发出啪的一声撞击,像是比赛中重扣对手的排球,每一下都在释放她体内的压力与羞耻。
她跨坐在沉泽身上,那根滚烫的硬物已经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像是要撑开她所有的矜持。沉泽的大手稳稳扣住她的臀瓣,感受到那片饱满紧实的肌肉在颤抖,像场上做着深蹲训练时紧绷的力道,却混杂着让人颤栗的柔软与热意。
林芷涵咬着牙,脸颊泛红,额前汗水滑落。她撑着沉泽的胸膛,却不再是羞怯地等他动作,而是自己开始摇动腰臀——从轻轻地前后磨蹭,到带着明确节奏的上下起伏。那两团浑圆的臀肉像弹簧球般上下跳动,啪嗒啪嗒地撞击着他的大腿,混合着水声与肉声,声声打在空气中。